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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维勇】因果定论 04

重生梗,勇利重生回到了16岁

维克托20岁x勇利16岁,后期会长大

私设如山,大概算是原作背景的半架空

文笔不好











04

  巨大的滑冰场,摆设出来的礼物,摊在观众席座位上的外卖,有说有笑的三个友人。唯一的美中不足大概只有缺少的蛋糕,但这其实并不构成什么麻烦,至少勇利觉得这样的生日会虽然简单朴素,但没有什么不好。

  外卖是高宫订的,十分体贴的考虑到了所有人的喜好,不仅有主角喜欢的各式各样的烤鱼,就连勇利所钟爱的猪排饭和她自身情有独钟的西餐也样式齐全。

  “那么,现在正式地说一句——良树,生日快乐!”三个人不约而同地举起了手中倒满了可乐的纸杯,在空中相撞庆祝这一时刻。

  高宫将手中的可乐一饮而尽:“希望良树新的一岁里能够不再那么面瘫,每次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都想上去拍两下!”

  勇利看着纸杯中,可乐表面上浮的一个个气泡,微微思考了一会儿后说:“嗯,那我就希望班长能在感情上顺利。”说完后他便看向了身旁也将目光投过来的班长,眼神交汇之间已经进行了只属于男人的秘密对话。高宫一脸不解地看着突然含情脉脉地对视着的两人,全然不知这次通过眼神交流进行的交谈的主角其实是她。

  结束了与勇利的对视,班长终于露出了一次明显的微笑:“谢谢你们。”他的嘴角上扬,勾勒出的弧度温暖了周围空气中的一片寒意。

  “哦哦哦!那么现在开吃!”高宫迫不及待地放下手中的纸杯,想要解开外卖塑料袋的结。但是当她刚要着手于解开结的时候,勇利的一句“等一下”制止了她。

  “其实我也准备了礼物,但是不知道班长会不会喜欢。”勇利站起了身子,脚上踩着他一进来就已经换好的冰刀。班长和高宫看着勇利扶着围栏一步步走向冰场,便已经知道了这份礼物是什么,而与此同时,他们也在期待着勇利可以给他们再次带来什么样的精彩表演。

  “其实我没有准备曲子,但是这次的表演没有音乐的话效果会大打折扣。”勇利一边在冰面上滑行,为接下来的表演做好热身准备,一边对着站在围栏旁的友人大声呼喊,“你们谁有比较柔和但还有节奏感的音乐吗?”

  听到勇利的请求,高宫和班长几乎是同一时间拿出了自己的手机,在自己的音乐清单上翻找着合适的乐曲。

  高宫的手指在屏幕上飞速地滑动,手机屏幕的辐射光投射在眼球上,眼珠来回移动显然是正以极高的速度略过一首首音乐的名字。突然,她的视线捕捉到了一个仅仅由一个单词所命名的曲子,手指猛地按住屏幕阻止歌单的继续下滑。高宫举起手机对着勇利摇摇,喊道:“勇利,我找到了一个可能合适的,你听一下!”

  不过她在还没等到勇利同意的时候便已经按下了播放键。

  巨大的体育场在那一瞬间只有高宫的手机发出了声音。

  那确实是一首柔和的乐曲,悠扬的女高音融化近每一个音符里,平稳地上升唱出一个清澈的高音,又紧接着缓慢地下降在低音处迂回婉转,犹如回旋着的尾燕滑行过的轨迹。而且它还具有明显的节奏感,长音与短音互不干涉彼此,具有各自的空间,每一个拍子打下来又有一定的可寻觅的规律。这首曲子完全符合勇利想要的标准,不仅符合,它的每一个音节,每一处旋律都让他熟悉得不可思议。

  “Agape……”这首当初曾经给予尤里的曲子,即使过了那么多年,也依旧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里。

  “没错!Agape,无私奉献的爱!”高宫不知道为什么又兴奋了起来,“这首曲子还可以吧!”

  勇利笑着点点头,对着高宫表示就决定是这首歌了。虽然他想问的事情还有很多,比如这首原本应该是在他23岁时被创作出来的歌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,比如既然有了Agape那么高宫是否还有Eros的音源。

  不过这些问题显然不是当务之急,等滑完了这一首礼物再问也不迟。

  勇利滑到了冰场的正中央,摆好了记忆中的姿势,这同时也是让高宫开始播放音乐的信号。

  我是为谁而舞?音乐甫一响起,这个问题就浮现在脑海之中。他的手臂状似祈祷升至空中,复又收回仿佛追寻的是不求回报的爱恋,勇利的动作渐渐和记忆中的尤里重合。但是他知道,同一首乐曲,同样的舞蹈编排,却会在不同的表演者的描绘之下,舞出不同的感觉时赋予其其它的意义。我所舞为谁?勇利又在心里问了一遍自己。

  无私奉献的爱,第一个想到的会是自己的父母。意识中,父母的脸渐渐清晰,勇利的动作也在第一个高音之后越来越柔情,双手在脸前合掌,微微扬起的头呼唤着上帝,眼中满溢着怜惜的爱。他的父母,即使对于自己所从事的花滑不甚了解,却依然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自己,那里永远是自己经历苦难过后可以休憩的港湾。

  那么他和维克托呢?想到这里,勇利的步伐突然沉重了起来。恋人之间的爱恋注定是充满了独占欲的,当勇利和维克托真真正正地在一起的时候,他才理解自己是多么的渴望着维克托的存在,「他只属于我一个人」这样的,以前认为是如此贪婪的想法,也渐渐变得无法摆脱,并且理所当然。这样的感情,怎么也无法联系到无私上面。

  可是勇利的脑海突然就闪过了那个压抑而又让人窒息的葬礼,想起了自己在重生后,回答着上田的声音里无处可藏的毅然决然。为了让他活下去,维克托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生命;为了让维克托活下去,他可以忍受再也不见维克托的孤单。

  这大概也是无私吧。勇利的滑行速度变快,双腿发力,音乐的时间和节奏掌握得非常好,感情的高潮和高亢的女高音重合在一起,完成一个毫不拖沓的阿克塞尔三周跳(3A)。

  但是在这个跳跃之后,勇利的滑行变得锋利起来,冰刀似乎在他的心上毫不留情地划出一道道伤痕,炽热的鲜血和爆发的感情一起喷涌而出。他的滑行围绕着整个冰场,但即使是在离音源最远的地方,耳边似乎也能清晰地听见温柔的女声,它像是天使的天籁之音,用最温柔的方式残忍地拉出藏在人心深处的恶魔。

  好痛啊。勇利捂住心口,眉头篡紧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会难过得哭出来。随着乐曲接近尾声,想要哭泣的冲动在这一刻化为一跃而起的动力,后内四周跳(4S)让他高高跃至空中,冰鞋在旋转中飞散出的冰花像是凝结的泪滴浮于空中。勇利平稳的落地,冰刃锤在冰面上,敲醒了那一天的葬礼,敲醒了那个只有黑与白构成的回忆,但还没等那个画面从脑海中消失,紧接着的后外点冰三周跳(3T)便让他想起了长发束成了马尾的维克托,陌生而疏离的微笑。

  冰刃砸在冰面上,敲碎了覆盖着一层霜的汤,汤撒的到处都是,将苦涩蒸发。

  无偿的爱,太痛了,刀割一样,那么迅猛。

  当勇利将手臂伸出,对着高宫和班长完成最后一个动作的时候,高宫觉得自己的心脏猛然一跳,一股融合着兴奋的战栗感席卷了全身。

  感情有时是一种很模糊的东西,它可能是一瞬间的有感而发,也可能是某一次的灵光闪现。高宫在最初创作这首曲子的时候,心中抱着的便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,这首无私的爱没有确切的形状,但是促使她完成它的是一种想要表达出来的既定想法。

  完美。高宫的评价简短而直白。她没有想过自己的曲子能够有人这么完美地表现出来,撕心裂肺的奉献、痛彻心扉的无私。并不是指编舞或者身体的某些动作,而是那种从灵魂深处引发的,深刻入骨的感情。

  她以为没有人能够让她满足,她习惯了才能者在自身领域的孤独,但勇利给她的世界敞开了一扇门,将新的可能性告诉了她。

  感谢你,我最珍贵的朋友。高宫微笑着,打算迎接那个逆着聚光灯滑回来的友人。

  可是这么好的气氛偏偏就被一句突然袭击给毁了。

  “Excellent!”磁性的男音伴随着掌声,在乐曲结束后的寂静空间里突兀地响起。

  怎么可能。勇利突然停下自己继续向前的滑行,耳边回响着的熟悉到毛骨悚然的声音,让他不敢抬头,将视线从冰面上移开。他的脑袋一下子就不好使了,那个声音将他所有的意识都撞了出去,现在只剩下一片空白。等勇利真正反应过来「维克托现在就在他的面前」的这样的现实时,那一片空白又以极快的速度,被伴随着警笛般刺耳的提示音出现的“ERROR”所占据。

  不对。为什么。怎么会。该怎么办。勇利惊慌地不知所措,他甚至不能好好地冷静下来思考,脑内CPU不断闪过故障提示,可主机温度还是不断升高,在他的额头蒸出细密的汗水。

  “胜生,”班长的声音适时地响起,那种平板而少有起伏的声音令人惊奇地能够安下心来,“你没事吧,怎么出了这么多汗。”

  “……我没事。”终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,勇利抬起头回给班长一个疲惫的微笑,“抱歉,让你担心了。”

  “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呢,没事吗?”维克托斟酌了好久,才问出话来,他虽然学习过日语,但交流起来还并不是那么的熟练。

  怎么可能会没事。勇利的脸色这么告诉他,但本人的身体却做出了摇头的动作,露出了颇为勉强的笑:“没关系的,大概是因为体力不太够滑出刚才的样子很吃力吧。谢谢你的关心,维克托。”他听到维克托那较为生涩的日语后就把语言改成了英语,方便对方能够理解。

  一提到刚才的表演,维克托瞬间就提起了兴趣,他激动地握住勇利冰凉却汗涔涔的双手,摆出心形的嘴巴接受了勇利的好意开始不断地冒出英文:“你刚才的表演真的是太好了!无论是连续步还是跳跃都做得特别棒,那个4T落地的时候特别的稳冰刀敲在冰面上的声音超级清脆!但果然还是表演最吸引人,看着你的表演就像在看一场舞台剧,我第一次看见能把感情这么深刻地融入进乐曲中的……”

  “我不介意你们欺负我英语不好,但我要是再吃不上蛋糕的话你们就都可以上天了。”高宫在维克托依旧滔滔不绝的时候挤进了两人的中间,将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蛋糕,即将因为维克托不断缩短与勇利的距离而被压瘪之前,从维克托的魔掌中拯救出来。她还十分体贴地用俄语重复了一遍,为蛋糕的安全保上双重保险。

  勇利借着高宫拿走蛋糕的机会将自己的手从维克托的手中抽了出来,这样的突发情况是他从未想到过的,他还不知道如何应对。

  “真是自我主义呢,爱丽丝,竟然仅仅为了一个蛋糕毁了这么好的气氛。”维克托最后还是选择了日语进行对话,毕竟是唯一可以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懂的语言。

  高宫回给维克托一个白眼:“呵呵,也不知道这气氛是谁先毁的,论自我主义的话估计没人能比得上你。”

  “爱丽丝?”班长问道,“是指爱芙吗?”

  “是她的昵称哦,”维克托回答,“爱芙迪莉娅·高宫·尼基福罗娃,小名爱丽丝,是个和她一点也不搭的可爱名字哦。”

  “我也这么觉得,”班长点了点头,“「爱芙」这个称呼挺好的。”

  哇哦。维克托看了看眼前的班长,带着厚厚的眼镜一副书呆子的样子,看起来愣头愣脑的,但是从某些方面来说可要比他这个单纯的表妹复杂得多啊。而且另一个……维克托将视线转向状态明显不怎么好的勇利,脑内一直回放着他刚刚的表演。比起表妹和他的暗恋者,显然是这边的小动物更能提起他的兴趣呢。

  “变成花样滑冰的运动员吧,勇利!”不再进行下去与班长的对话,维克托重新握住不知道为什么就从他手中消失的勇利的双手,“像你这样的人才不应该被埋没在这里啊,你的表演应该被全世界更多的人看到!”

  原本只是想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可不知为什么维克托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,甚至抓住了他的双手,力气大得根本甩不开。

  看着那双蓝色的,蕴含了整片天空的美丽眼睛,用力意识到,现在的情况很糟糕。

  许是因为手上与身体的热度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消散了,或是已经从刚刚溺进去的那片感情之海中脱身,勇利的头脑和意识由一个迷迷糊糊的状态清醒过来,能够更为冷静地对待眼下的状况。但也正是因为更加清醒,勇利能明显感觉到与维克托皮肤相接触的地方,自那个温热的躯体传递过来的,夹杂着还未退散的寒意的体温。它似乎带着由灵魂所引发的热量,通过皮肤,通过那千千万万条血管,传递进勇利灵魂的深处。

  勇利一直坚信有些东西是可以被时间冲淡的。

  然而,当他在这个世界,终于再次与维克托进行了亲密的接触后,他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的天真。

  此去经年,胜生勇利是那么炽热而执着地爱着维克托·尼基福罗夫,从未变过。

——tbc——







 

  在我的心里,如果非要给这里的自我主义者拍个名次的话大概就是勇利>维克托≈高宫这样的感觉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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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ebye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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